Thursday, December 31, 2015

蘇菲


我與蘇菲第一次見面是在她的旅館。我們一見如故。我說了,布達佩斯是一個人們不太友善可是我卻非常愛的地方。說也奇怪,雖然這裡的人不是很友善,可是我卻認識了兩個非常投緣的人。蘇菲是其中一個。


我2月離開後,我們並沒有太常聯絡,可是我知道我們都非常喜歡對方。
我這次到布達佩斯,她抽了一天的空陪我。我們上山,到布達佩斯最高的地方。一邊走路,一邊聊天,告訴彼此這10個月以來所發生的種種。

這次見面我覺得她變了,變得更好了。我們在一起10個小時,說話沒有停止過。



這是我們2月見面時拍的照片。
我都忘了上次因為旅行認識而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時候了。我很感謝我們有緣相見,而又彼此珍惜對方。

Tuesday, December 15, 2015

浪漫啊


自從搬家後,來到探訪的朋友有三位。好友PS來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去旅行,感覺上好忙、好累。

上個星期朋友來住四天,算是今年的最後一個訪客了。我買了一大束玫瑰花、點了蠟燭,家裡的飯廳看起來好浪漫。只有有朋友到訪的時候我才會在飯廳裡坐,所以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我才不管它看起來浪不浪漫呢!

上班


朋友從捷克來探訪,說要到我的學校看看。丹麥的學校非常開放,非常珍惜有訪客、讓學生學習的經驗。我當天問同事朋友可否陪我一起上課,她說這不是問題。



朋友幫我拍了兩張我好喜歡的照片。原來自己上課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Sunday, December 06, 2015

聖誕啊


前天放工回家看到樓下的門口放了一盆聖誕裝飾品,看起來好溫暖。今天到超市的時候看到聖誕紅,於是就想要也把自己的家裡裝飾一下。

帶了一盆聖誕紅與一些葉子回家,於是就動手做一盆聖誕裝飾。這是成果。看起來真的很不錯哦。突然覺得家裡溫暖多了。

Saturday, December 05, 2015

紐西蘭。歐洲。

好友10月初來到,我到哥本哈根接她,也順便玩了幾天。一個星期後,我們到葡萄牙旅行。從葡萄牙回來後,她就展開她的為期6個星期的歐洲之旅。我們最在倫敦碰面,然後一起回到丹麥。

上面那張照片是6年前我們在紐西蘭的基督城的圖書館拍的。那時候我人已經在紐西蘭工作一個多月,她抵達基督城的時候是我到機場接她的。下面那張照片是在葡萄牙的Porto的一間美麗的書局拍的。兩個地方都與書有關,我們倆的表情也都有雷同之處,只是之間相隔了六年。

兩個月一轉眼就過去了。我又回到一個人的生活了。


Sunday, November 22, 2015

我們的窗口


冬天的第一場雪終於下了。我告訴你我這裡下雪了。
冰島10月就開始下雪了。你寄來一張照片,讓我想起我的舊居。新家在二樓,已經看不到這樣的景色了。
你說你想念丹麥。

Friday, November 20, 2015

我的窩


有一天放學回家,走到房間看到陽光灑在床上,看起來非常溫暖。
雖然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可是卻也很少感到寂寞。

Thursday, November 12, 2015

石榴

買了石榴來吃。想起曾經有一個男子細心為我把石榴的果實(還是種子?)一顆顆剝下來讓我吃。一晃眼已經是10年前的事了。
物不是。人也非了。

Friday, November 06, 2015

重遊


兩個星期前到Haderslev參加朋友的兒子的洗禮。好友PS剛好也在,於是就順便帶她去看我住了四年的地方。

通過一個小隧道來到這個階梯,這個地方我想我走過千次。唸書的時候,住的地方很靠近大學,若非必要,我都是走路到學校。再次走過這個地方,是以遊客的身份。




這棵大樹是我在Haderslev最喜歡的一棵樹了。曾經我們就在這裡練瑜伽。
搬離這個地方也不過三個月,可是卻彷彿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好的。

“好的。
讓彼此都溫暖,
即便在傷心的時候。”

Thursday, November 05, 2015

好嗎。

“讓彼此都溫暖,
 即便在傷心的時候。”

Sunday, November 01, 2015

從兩個座位開始

I met Gerda and Heinz when I was on a cruise in New Zealand. My friend and I were seated on the bus, front seats as they were getting on the bus. Gerda looked at us and I immediately sensed that they might appreciate/needed the seats more than we did, so we offered to give up our seats. They thanked us profusely. We bumped into each other on the cruise and Gerda thanked me again. She said Heinz had pain in his leg and they were hoping they could get the front seats and were disappointed when they got on the bus.
We talked very briefly and she offered that I could come and stay at their place if I were going to Melbourne. I told her I planned to, but it wouldn't be convenient to stay at her place. She asked: 'You are going with your friend?' And she met Penny who was on the trip with me. I told her there would be three of us. She paused and considered and told me we are welcome to stay with them. I got her address and a month later, the three of us went to stay at Gerda and Heinz. We were very grateful as we saved a lot of money and I was very happy because I could spend time talking to Gerda and Heinz. I remember I woke up rather early to sit with Gerda and we would talk. Heinz went to bed late, so I would stay up and talk to him. I was very tired when I was there but was more than happy to oblige. They are both very wise and kind.


My friend Moon was celebrating her 30th birthday in Melbourne and sweet Gerda baked her a cheese cake.

They were in the late and mid 70s when I met them. Five years have passed and they are in their early and mid 80s now. We are still in touch. They don't have email account, so we would write to each other. Gerda is normally the one that writes. Four years ago, I received a card from Heinz and he told me he missed the time we spent together and asked me to go and visit them. It was such a beautiful letter he had written. I call and write to them a few times a year and it has been like that for the past five years.
Today, I called them. (I was meant to call them last week, but by the time I could call, it was rather late in Melbourne.) Someone picked up the phone and I asked to speak to Gerda. I was told to wait and Heinz came to the phone. I was happy to hear Heinz as he has hearing problem and he doesn't like to talk on the phone. He sounded very happy to hear from me and then he broke the news to me. He told me Gerda is terminally ill and doctor speculated she has only days to live. Heinz sounded very calm. He said we all have to go one day and I broke into tears. I am glad that they have their children and grandchildren living there or close by and I know they are well taken care off.
Both of them had been rather ill in the past five years and they went through quite a lot. I am feeling so sad to hear the news today. I also regretted that I couldn't make the call last week as Gerda was still well back then. All these while, I know they are very fond of me and it's a mutual feelings. In our short conversation today, Heinz told me that they both love me very much. He asked me to go visit them again if I ever go to Melbourne. I would. I really would.
This beautiful couple reminds me of the kindness of human beings and I am so very grateful and feel very priviledged to be given the opportunity to know them better.


This picture was taken on June 2, 2010, the night before we left Melbourne.

好友YY問我會不會到墨爾本探望Heinz,我說我會。她說如果我真的決定要去探望他,她會陪我去。這句話深深溫暖我的心。謝謝你。

Saturday, October 24, 2015

偶爾


我偶爾,很偶爾,也是可以很嫵媚的。
我葡萄牙的時候,和朋友決定過一晚的夜生活,於是就裝扮好自己才出門。
我們晚上11點多出門搭巴士。結果一上巴士就吸引所有目光。好友說通常她出外跳舞、喝酒都會搭德士。我想了就覺得好笑。上車的人把我們從頭到腳看一遍。(不會以為我們是妓女吧?!) 怎麼可能!我們這麼美!



Wednesday, October 07, 2015

有朋


好友來丹麥度假兼探望我。很開心的。
我到哥本哈根接她,也順便在那裡當兩天的旅客。



上次一次旅行已經是5年多前的事情了。

Saturday, September 26, 2015

關於那些風花雪月的事


我在倫敦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是騎腳踏車去上班的。雖然後來發生車禍(被汽車撞,然後司機逃離案發現場,因為錯在他。),可是三個星期後,我又開始騎腳踏車。離開倫敦後,在紐西蘭工作的時候也騎腳踏車。後來就一直沒有機會了。

我新的工作地點離開我的新家約10公里,於是我有開始騎腳踏車上班的日子了。



我早上六點半離開家裡,每天的景色都不一樣。我好喜歡太陽緩緩升起的時刻,可是我想夏令營時間結束後,我就不會再在去學校的途中看到日出了。



我搬家後的第一個客人Andy。他是我前同事。我們一起工作3個月後我就離開新加坡了。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是5年前了。那時我要到德國唸書。
我們在我的辦公桌前拍照。



我的新城市 - Sønderborg,更靠近德國了。有海港、綠油油的公園等。我好喜歡這個城市。它給了我很多很多的正能量。



很多人說:你現在有工作、有家,是時候找個男朋友或老公了。
真的是說這麼容易啊!
學校有個同事知道我很喜歡向日葵,他從他家的院子裡摘了一些給我。說真的,看到向日葵這樣放在我的辦公桌上心裡是非常感動的。我那天上完兩節課,身體有點不舒服,看到的時候眼睛濕濕的。也想起曾經有一個男子說他要帶著向日葵向我走來。



我到車站接朋友的時候穿的是藍色風衣,還有亂到不行的頭髮。我剛放工。他說我像剛從芭裡工作回來的農夫。他娘的!
第二天,我馬上穿上花裙子!老娘也是可以像個女人的。


Saturday, September 12, 2015

我搬家了


新家還未整理好,只有客廳可以見人。


新家比舊家大很多,可以把我最喜歡的躺椅放在客廳了。
紅色的沙發是新買的二手貨。搬家前一直希望可以買到一個我喜歡的紅色沙發,可是紅色沙發不多,還要是我喜歡的顏色就更少了。另外,價錢還要合理。我很幸運,那個人願意賣給我。他們送來的時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沙發。滿意極了。

地毯是從圖尼西亞帶回來的。感謝當時DK熱情贊助,說要給三個月後生日的我買禮物。雖然五彩繽紛,可是在紅色沙發旁看起來卻也不突兀。

那個在大安森林公園的你

是上個月吧,台北有大颱風,許多人的家裡斷水斷電。你那是還在台北念中文。家裡沒電也沒網絡,有兩、三天你都在大安森林公園坐著、上網,與世界聯繫。

我們聊了好幾次天。剛好週末,我在家裡。你拍了一些照片傳過來,公園裡有好多樹都倒下了,看起來淒慘。

不知道為何,那個你一個人坐在公園裡的板凳上與我在臉書聊天的樣子一直都揮之不去。想起來會感動。

Saturday, August 08, 2015

圓夢

原來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了。
回想在西屬撒哈拉的那幾天還是覺得如夢如幻。
來回走三毛走過的路。看著她與荷西住過的房子。從天台上看他們住過的荒涼。我心裡充滿著感動。謝謝三毛給了我旅行的夢。

沙哈拉威人的墳場。

三毛常去的郵局。她與荷西就在這裡的法院公證結婚的。



Saturday, August 01, 2015

男版金三順


我在吉爾吉斯斯坦的Karakol的一個看起來像中式神廟的回教堂遇到這個男子。我在回教堂外拍照,他則是剛結束他的祈禱,從回教堂內走出來。他不會說英語,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溝通。

他指著我的相機,問我多少錢。我告訴他那是人家送的禮物。他要看看我的相機,於是我就把相機交給他。他拿著相機,這裡拍拍,那裡拍拍。我很怕他會帶著相機逃跑,於是盡量很不著痕跡地跟著他走。後來他叫我到回教堂的後面拍照,我勉強跟著他。拍了拍,他就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很客氣的把他的手拿開。再接下來,他要我幫他拍張照,這我倒是真的很樂意。

他靠在牆上,雙手擺在胸前,擺了金三順的心型手勢,我馬上哈哈大笑。拍完照後,他走在前頭,要帶我到回教堂範圍裡最偏僻的地方,我覺得很不對勁兒,就把腿快走,趕快離開。

回教堂!我不想坐牢啊!

Wednesday, July 29, 2015

小玩伴


从Balykchy到 Karakol的迷你巴士上,坐在我旁边的小男孩成了我说话的伴儿。
夏天旅行的恐怖之处就是热。迷你巴士没有冷气,这不打紧,窗口摇下来的话其实非常凉快,可是其他乘客都觉得风太大了,不可以都摇下来。我留了三寸,可是他们还是觉得冷,我快疯了。我坚持不服从。

男孩看着我,用手扇了扇,说真的热。他不会英语,我不会吉尔吉斯斯坦语。于是我就把笔记本拿出来,跟他玩小游戏。小游戏玩腻了,我就开始教他英语。普通的对话,还有数字。1-20他基本都会了,于是我们就学比较大的数目。

坐在他旁边的司机好可爱(是我在吉尔吉斯斯坦遇到最好看的司机了。)。他也想要表现他的英语。每次看到男孩说不太出来,他就把头伸过来,看我笔记本上写的数目,然后用英语说出来。

暑假。男孩被父母送到祖父母家。他一个人巴士上,拿着手机。祖父母会在另一个城市接他。沉闷的路程,男孩陪了我一半就下车了。后来的一半我就在昏睡与热醒之间度过。

司机人很好。乘客都下车了。他才过来告诉我目的地到了。我刚睡醒,睡眼惺忪。他问我是不是要到市中心,我说是。他说:‘Me too.’ 他可以载我到市中心。我要去旅游信息中心,他不知道怎么去。于是两个就对地图好好研究一番。他在市中心转了两圈后,我们才终于找到那个地方。



Saturday, July 25, 2015

诗的美好


So I wait for you 
like a lonely house 
till you will see me again and live in me. 
Till then my windows ache.
---- Pablo Neruda 

Achingly beautiful. 


Friday, July 17, 2015

我去旅行。然後回來了。


考試前一直在想應不應該去旅行。要去的是與DK說好的吉爾吉斯斯坦。因為某些原因,我無法在更早以前決定這個行程。在考試前的三個星期終於決定買機票。從德國漢堡飛到吉爾吉斯斯坦的來回機票只要360歐元,太便宜了。

最後一個考試結束後的三天後,我就去旅行了。

在吉爾吉斯斯坦三個星期,心裡得到洗滌。這個國家很美。這裡的人更美。


Wednesday, June 24, 2015

花的季節

學校的學年長假即將到來。路上看到很多中學畢業生,戴著帽子,成群走在城裡。往年這個時候我都已經回家了。去年勉強趕上,可是忙著考試的事情,也沒有注意。

我星期一考完論文考試後,就一直在忙。趕在去旅行前把所有事情都弄好。昨天城裡有市集,我一早就去買花了。超市的花貴一倍。我花了20歐元買了12束花回來。拼拼湊湊,竟然也讓我弄了好美的幾束。要給恩師的最為大束。

這些都是送給那些幫助過我的人。

我親愛的Jette。

這束花我真的好好好喜歡。

還有另外兩束沒有拍照片。20歐元可以製造出這麼多束花真的太值得了。

送花給恩師的時候,她說考完試的是你,你才應該被送花。我說我有啊。朋友上個星期就送了我一束。

我想跟她說,我生命裡有很多很愛我、呵護我的人,他們給我好多好多愛,讓我有能力把愛轉送出去。

我畢業了。我畢業了。

Friday, June 19, 2015

最後衝刺


桌上的書一批又一批。換了又換。
好在,這是最後一批了。考完試馬上要把它們還到圖書館或者藏到書櫥裡。
我!不!想!再!看!到!它!們!了!



Tuesday, June 16, 2015

彩虹


為何有人送花來的時候我都是蓬頭垢臉的。
有人敲門,我從簾子望出去,看到花束。開門。我覺得是送錯了。他看著紙說著一些話,我都沒聽。劈頭就問:這花到底是給誰的。他低頭看了紙張,說了我的名字。啊,真的是給我的。

送花的人說他有一個特別任務需要達成。


‘我的朋友因為考試而感到非常壓力。你們送花的時候可不可以跟她說:你可以的!然後再給她一個擁抱。如果你們可以這麼做的話,我會非常感恩。

是的。那個人就真的紮紮實實給了我一個擁抱。在擁抱前,還問我如果我不介意的話。

我關上門後都還不知道到底是誰給我送花。翻了花裡的卡片,看到朋友寫:Fuck exam. Keep smilling!!! 我眼淚止不住。好美麗的驚喜。

謝謝你送來的彩虹。那麼美麗。我家裡瞬間充滿了香味。那些話真的太太太香了。

還有兩個考試。還有兩個我就可以享受我的夏天了。

Saturday, May 30, 2015

三個星期

算是夏天了。傍晚六點多,夕陽照進我家的客廳。我抬頭看到窗台上的植物,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綠意盎然。雖是夏天,可是白天的氣溫還是在12-15度間徘徊。也沒有特別的感覺,反正這段日子一直都在忙。


還有三個星期。還有三個星期。

Sunday, May 24, 2015

2011年在挪威的北極圈的羅浮頓寫明信片的樣子

四年前,我在丹麥當了四個月的交換生後,存了一筆錢,於是就買了機票飛到挪威。那三個星期的旅程我非常省。搭夜班火車,睡人家的沙發,吃更是省。咖啡只喝過一次,因為可以免費續杯。

雖然如此,還是買了10張左右的明信片寫給朋友。明信片家郵費約3歐元。我心疼地寫著。挪威曾經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過,在我住倫敦的時候。後來還是沒去。這個夢在我離開倫敦後就擱著了,因為離開歐洲後要再回來應該不容易。人生總是充滿驚喜的。後來,我再回到歐洲生活,然後在自己在32歲的時候就去了這個地方。



昨天半夜兩點去開信箱,看到一張明信片。挪威的啊。想起自己曾經在羅浮頓群島的咖啡店坐著,埋頭寫明信片的樣子。

謝謝你的明信片讓我想起這個美麗的畫面。

Sunday, May 17, 2015

叫我Doctor

交我的论文前,叫好友帮我弄一些东西,结果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帮你搞大它,搞得很美很美。美到你一定会觉得非常值得。我就说好吧,你就搞吧。我兴致不大。他既然要搞,那就让他搞吧。

‘首稿’传过来给我看的时候,眼泪就哗啦哗啦流下来了。他真的搞大了。我的学士论文看起来好像博士论文。我感觉自己在写一篇非常非常重要的论文。这个搞,不是普通的搞,真的是搞很大的搞。我们目前的时差是10个小时。他在dropbox与我share一个文件当,我这两三天来,一开电脑就一直看到右下角不停有信息出来说:..... er blevet opdateret. 我看了都觉得好压力。这不是我的论文吗?怎么我的朋友比我还要忙?他那里清晨6点还未睡!我很不好意思啊。

今天我们在讲电话的时候(也是因为论文),他说:‘冬,你的Acknowlegements。’(故作玄虚中)我问是怎么了。他说你应该称呼我为Doctor。我听了大大大大大大笑。我告诉他反正我的论文是你在操纵,你爱写什么就写什么,只要不要写我妈妈是八婆就好了。

谢谢Doctor帮我大搞特搞。真的要带你去Hilton lima kali liao!! 

Tuesday, April 07, 2015

疯了

早上醒来在客厅坐着,‘盘算’今天与明天要做的事情,然后收拾书包、浇水。浇水的时候,看着长得很不错的葱,心里很高兴。再看看窗外,好安静的感觉。8.30了,怎么对面的花店还未开门呢?今天不是星期一啊,他们的休息日。然后就一直嘀咕:怎么还不开点啊!怎么还不开点啊。玻璃门上也没有贴字条啊。想想,其实自己不知道他们平时是什么时候开门做生意的。会不会因为刚刚开始的夏令时间,所以我才有这种错觉呢。写着这篇文字的时候,再看了看,他们开店做生意了。我的疯言疯语时间结束。

Wednesday, March 25, 2015

奧許維茲集中營

4年前,我到波蘭旅行的時候,特地到奧許維茲(奧斯威辛)集中營看了看。
震撼我的是人類原來可以這麼殘忍。
文字再次在台灣的《中國時報》刊登。很開心。


奧許維茲集中營


Saturday, March 21, 2015

葱啊蒜啊


我两个星期前想要中洋葱,心里很急,结果把发芽了的蒜头种在盆里。种了以后,我就在想洋葱会真的长在泥土里吗,然后我才惊觉自己种的其实是蒜头。虽然是蒜头,可是我不知道蒜头真的会长在泥土里吗。(几天后,蒜苔从泥土里钻出来。好友说可以拿来炒菜。)

我上个星期买了葱,把茎切了下来拿去种。一个星期后就长了这么高了。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剪来吃了。这个夏天可能没有办法去旅行,所以我这次要种辣椒了。



Tuesday, March 17, 2015

是你吧?


有些画面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们之间的时差:夏天七个小时。冬天八个小时。
你那里晚上。通常。我们讲电话的时候。
听万芳。有时你播她的歌。有时是我这里。
我最喜欢唱那句:风   扬起了你的衣袖
这些记忆已经非常久远。仿佛已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这个世纪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交叉点。

男孩。我记得你说要带着向日葵向我走来。

水仙


那天在超市看到完全未绽放的黄水仙。
我已经好久没有买鲜花给自己了。家里上次有鲜花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一大束美丽的花。
黄水仙只要欧元70仙。放在花瓶里一天后便开始绽放。好香啊。我想我真的还蛮厉害的,总是用很少的钱为自己的生活制造一些小小的美丽与奢华。

Saturday, March 14, 2015

春天


冬天暂时结束了。气温突然提高到两位数,连续三天都艳阳高照,路上的行人都变得多了。
傍晚我骑脚车到湖边,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了。带着相机骑到大湖那边。


还未离开,可是我已经开始想念。

Sunday, March 08, 2015

警察噢!


我们几个朋友有一个chat room,几乎天天都在聊天。四个人在三个不同的地方,之间最大的时间差距是12个小时,可是还是有办法聊天。有时候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哇,超过一百个未读讯息。当然,其他几个也有这样的经验。

有一天YC放了这个icon,我说这太好笑了,我要下载这系列的icon。他说那是照片,我下载它就好了。我真的好喜欢,觉得太好笑了,于是自己也来弄一张。我其实是很有幽默感的。



Friday, February 27, 2015

承载我的青春的是


小时候,我不看《少年周报》,我是《青苗周刊》的读者。后来《少年》改革,变成月刊,《青苗》不再吸引我,我成了《少年》的忠实读者。我想我是在中一结束前开始看《少年》的。 

后来,《少年》换了一个新的主编,她的名字是萧瑞云。我们一群人(我们称之为快乐动物园)开始常常写信到编辑室。编辑手札也常常提起我们这群人。除此之外,他们也给我们写信。《少年》编辑部在外面的青春岁月占了很美丽的一部分。

我16岁的时候,瑞云打了一通电话给我。那天我翘课在家。那一通电话改变了我的人生。她邀请我为《少年》写专栏,还是一整页的那种。说真的,我是吓了一跳、很快乐可是也很担心。在那之前,我投过稿。有些被刊登了,有些被投篮了。虽然我也得过作文比赛冠军,可是要我写专栏,那是一件天大的事。

瑞云当然是有说服我的本事。她把我捧上天,然后说16岁写专栏是一件多么难得、值得骄傲的事。她的花言巧语迷惑了我,我答应了。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后悔了,其实。我同时也非常感谢她对我的文字有这么大的信心。我问她我的专栏有什么主题吗?她叫我自己决定。她给我100%的自由。

我的第一个专栏的栏名叫《快乐动物园》,我想。我写的都是关于我们一群人的相处的故事与干的疯狂的事。当时我的笔名是冬尔。冬天的你,我的朋友说。我没有夸张,当时这个专栏得到的回响之大啊!《少年》工作室累积了好多读者的来信。给我的。

这个个人(整页)专栏持续了三年吧,我想。然后我继续写半页专栏,约800字。那也写了两、三年吧。然后,我的《少年》时代结束。

谢谢那些曾经是我粉丝、给我写过信的人。你们给了我好大好大的鼓励与信心继续写那个专栏。是你们让我用文字记录了我的快乐动物园的点点滴滴。有些人成了我的朋友。甚至一直到最近,还有读者写信来问我:你就是当年的冬尔吗?

《少年月刊》的那几年承载了我青春岁月。我最感谢的是瑞云给了我这个对我来说是一个改变我命运的机会。

《少年月刊》这扇门正式关上。完美落幕。

Thursday, February 26, 2015

我的最爱


2008,新加坡。

我在2006年买了这件连身裙。在那之前,我没有太多连身裙。会买它是因为那些花朵,还有,它很便宜。
我一直都没有穿它,直到我2008年回到马来西亚的时候。这张照片是我飞往何志明市前与好友Ming还有她的家人一起吃晚餐时拍的。她在伦敦的时候,她的家翁家婆曾经到那里探访他们两次,所以我也认识他们。
Uncle在我的爸爸离开两个月后也离开了。也是肝癌。

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病重了。我记得那一天中午,他的家人都有要事要处理,在头疼谁可以照顾他。我那时人在新加坡,刚好可以抽空去看他几个小时,于是就去照顾他。我们聊了一会儿他就累了。我嘱咐他休息。我离开后不到一个星期就接到他离世的消息了。



2009,纽西兰。
爸爸去世三个月后,我就飞到基督城展开属于自己的疗愈旅程。
我在Lake Paringa住了四个月。



2010,缅甸。
我先与家人到缅甸旅游,然后再与HS、DK会合,继续在缅甸玩。那是我和DK的第一次一起旅行,也是他的第一次‘背包’旅行。



2011,波兰。
2011年的夏天我没有回家,在欧洲背包旅行了两个月。顺道去了波兰探望我在交换课程认识的两个好朋友。



2012,中国。
晓晓是我在2008年在亚洲旅行时认识的朋友。那是我给自己的悠长假期。我走了越南、柬埔寨与中国。那时她在泸沽湖的青旅打工,我们一见面就觉得特别投缘。我在那里住了4、5天,聊了很多,也因而结下情缘。

我与DK决定去中国旅行的时候我就问她要不要同行,她几乎在我们要出发的两个星期前才确定。于是我们就一起旅行了两个星期多。

2013年我找不到任何照片。从缺。



2014,摩洛哥。
与司机还有几个同车的弟弟们拍照。



2014,图尼西亚。

这件连身裙真的陪我走了好多地方啊。夏天旅行的时候我一定带它,因为非常轻便。布料已经变薄了,颜色当然也变淡了,可是我还是很爱很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