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11, 2010

我们要Sebastian一下。

那天与友人CH在聊天。我告诉她自己对于Seb的想念。她问我对Seb是不是一见钟情,我说不。我怎么可能对他一见钟情呢。

我们乘坐同一辆巴士从成都到九寨沟。我一直只看到他的背影。抵达九寨沟后,我们半途遇上。跟我讲话的只有他的两个情侣朋友。他只是静静的,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在酒店的明亮的灯光下是我第一次看清楚他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我们进入九寨沟。我和他也没有聊天。一个早上,我和Kay聊了很多。Kay与Susi是一对。他们三个是好朋友。后来大伙儿一起坐下来吃东西、休息,我们才有比较正面的交集。在那四天三夜里,我看到他很美丽的一面。

我们一群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相互调侃对方。这种习惯在其他人的面前也延续。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们不爱、关心、呵护对方。这只是我们的方式之一。Seb让我非常喜欢的一点是他爱朋友的方式。他们也相互调侃,可是Seb在很多细节上都让我看到他对他朋友们的爱、关怀与呵护。Kay脱掉鞋子决定走到河的另一面疯癫的时候,他会环顾四周,确保Kay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可以伸出手。Kay发脾气的时候,他会安静的。Kay自己在玩的时候,他会照顾Susi。Kay与Susi在闹别扭的时候,他会走开给他们空间。

这是Seb最吸引我的地方。我自己也在学习,要想他这样爱我的亲爱的朋友。我觉得我们都在学习。

到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大致上知道哪一些朋友是你一辈子的朋友。有时生气,也很快过去的。

我们都要对自己爱的朋友们Sebastian一点。

Saturday, July 10, 2010

长大

侄儿来我们家。他唤我的小妹为小表姑。

他:小表姑,你什么时候才长大?
小妹:小表姑已经长大了。
他:这样啊,这样你为什么还是叫小表姑?

混乱的几天

因为瑞典大学的消息应该就会在这几天出炉,所以我一直很紧张。紧张的心情其实从纽西兰回来后就开始了。只是这一个星期来每天都非常紧张。在紧张的同时也一直在想自己的B计划。每天都好像行尸走肉一样。

我是希望自己抱着平常心看待的,可是这个消息关乎自己的未来,所以真的没有办法。于是我快乐不起来。

昨天是星期五。没有消息。今天二姑从怡保来。竟然发生车祸。妈妈也在车上。好在没有事情。二姑与侄儿受伤,不太严重,可是我们还是把他们送到医院检查了。曼绒的这间医院我上次来的时候是11个月前的事了。那时爸爸身体不适,我们送他到那里。今天在那紧急部门,我看到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与爸爸极度相似。我一眼望过去以为是爸爸了。再看一眼。还是很像。然后停下来再看一次。是一个妇人。

折腾了半天,好在大家都没事。好累。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要一样东西/事情,可是这次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到瑞典。我想离开这里,到一座好像很不错的城市生活。我真的想要离开了。

Friday, July 09, 2010

札记

我去旅行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一本札记本。通常我一个人旅行的时候总会写很多东西。有时也在我的书上写。

最近我想念起Seb,于是想说找我的札记本出来看,可是一直找啊找的,还是没找着。我想呀想的,不太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写札记,可是即使没写我也肯定会带的。

于是我的中国蒙古之行只有在《A long way gone》的那本书里可以看到一些自己的记录。

我和他的遇见可能并没有任何文字留下来。

可是。我们之间的交集遗留在我的心里了。

Friday, July 02, 2010

Tears for Brazil

I watched my first worldcup in year 1994 and Brazil won the cup that year. I was 15. That was the year I fell in love with Brazil.

I am a very faithful Brazil fan. I always cheer for them and almost went to see them play a friendly match in London. The only reason I didn't make it to that match was because I was holidaying in Northern Ireland.

To see Brazil lose this match was heartbreaking. I was hoping they play Argentina in the final and win the cup eventually but I guess it's not happening this time.

Well, there is always next worldc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