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万芳。他也是。曾经,我们约定要一起去看万芳的演唱会。
后来,我们变成不再讲话的朋友。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不再听万芳,因为那样我会想起他,而我并不想想起。
最近,我常常想起他。因为我开始唱万芳了。很多歌的歌词我已经不太记得了。
以前我在伦敦的时候,我们常常讲电话。常常,我们一起唱万芳的歌。我一直记得的是我躺在地上,轻轻哼着《半袖》。
我现在唱《半袖》眼睛会有泪水。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Tuesday, May 25, 2010
Sunday, May 23, 2010
You are very dear
I like not only to be loved, but also to be told that I am loved.
I am not sure that you are of the same kind.
But the realm of silence is large enough beyond the grave.
This is the world of light and speech,
and I shall take leave to tell you that you are very dear.
George Eliot (1819-1880)
I am not sure that you are of the same kind.
But the realm of silence is large enough beyond the grave.
This is the world of light and speech,
and I shall take leave to tell you that you are very dear.
George Eliot (1819-1880)
Saturday, May 22, 2010
谢谢你们让我幸福
昨天晚上与之纽西兰认识的加拿大男子Adrian谈天,我发现我自己多么多么幸福。我并不是说我不知道自己幸福,可是跟他说起时,我再次提醒自己幸福并不是理所当然的。
那些我爱与爱我的朋友,谢谢你们让我幸福。
那些我爱与爱我的朋友,谢谢你们让我幸福。
Saturday, May 15, 2010
火车
垃圾垃圾垃圾。
中国。内蒙古到四川的火车上。
在这之前,我乘坐过最恐怖的火车是在印度。37个小时。
我2001年去中国的时候乘坐过火车。软卧。非常喜欢。
2008年去的时候,坐过硬卧,还算ok。
2010年。从内蒙到成都。33个小时,三天两夜。硬座。没其他的票了。
那33个小时比我在蒙古乘坐小巴士的71个小时更恐怖更辛苦。
脏。臭。随地吐痰是当然的。有时就在你的脚边。较小件的垃圾,例如:瓜子壳、水果皮、塑胶袋、瓶子等等的,就丢在火车里。大件的如:速食面碗、啤酒瓶、汽水瓶等等的,就往窗外丢。每几个小时工作人员扫地,垃圾堆积如山。
虽然应该是禁烟的,可是每个人都在吸烟,因为冷,窗口是关着的,所以我几乎快要死去了。
这是我搭过最恐怖的火车。
皮衣
雪地
Friday, May 14, 2010
天堂,没有出路。
相遇再相遇
与 Carl,PS还有Rachel。Doubtful Sound cruise。
第一次看到他们俩的时候,都是静静的。一个在看书,一个在欣赏风景。
在邮轮(其实也不是太大)上,我们去找我们的房间,发现他们跟我们同房。我听他们的口音就知道他们是英国人。
后来我们开始聊天。聊得非常尽兴。然后开始玩牌。玩心脏病,所谓的‘盖棉被’。我(们)笑得非常大声。因为船不大,所以每个人都知道我们玩得很开心,特别是我。
晚上我们睡觉前聊天大笑,后来有人叫我们小声些,于是我们就乖乖睡觉。第二天我跟人家道歉,人家说不要为了自己的笑声与快乐道歉。他们喜欢。
我们后来同住在同一间旅馆(并没有相约)。他们只是给钱睡在车上与用那里的设备。我们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于是我们偷偷让他们进来睡。那个晚上好冷啊,我们不忍心让他们在车上睡。可是因为干‘坏事’,所以我们两个也是心惊胆战过了一个晚上。
告别后,我们又在同一个地区遇上两次。真是有缘。我很喜欢他们两个。他们要旅行超过一年啊。
我们是人见人怕的Bloody backpackers.
遗忘了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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